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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澜久】当凌久时变得爱吃醋

  假如凌久时在门内碰到了古希腊掌管情绪的神,一不小心给他加了亿点点独占欲,于是……

  *全文5.5k+

  *背景可配合合集【相爱进行时·序】使用

  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  什么是永远、永远独属于凌久时的呢?

  答案是阮澜烛。

  

  

  

  

  二楼的门突然被人猛地踹开,阮澜烛抱着凌久时着急跑出来:“陈非!陈非!”

  

  程千里一早知道阮哥和凌凌哥要进门,索性在附近等着怕出什么意外,听见声响立马跑了过来:“怎么了怎么了?凌凌哥这是……”

  

  “快!快去叫陈非。”阮澜烛抱着凌久时将他放在卧室床上,迅速将刚进门的陈非拽过来,“快给他看看!没有外伤,临出来前被门神喷了东西。”

  

  陈非将凌久时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,将结果汇报给急疯了的阮澜烛:“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,那就是心理创伤,以检查结果来看五个小时之内会醒。”

  

  阮澜烛皱着眉点点头。

  

  房间内重新静了下来,阮澜烛将其他人通通赶了出去,独留自己坐在床边等凌久时醒来。

  

  这扇门并不难,只要坚定自己的目标就能跳出门神设的陷阱,他们仅用了三天时间就找到了门和钥匙,且只有一个人受了伤没有人死亡。

  

  可好像无论哪扇门的门神都格外钟情于凌久时,这位擅长操控人的情绪的门神临了来了波大的,囤积了许久的大招用在了凌久时身上,本来他都一只脚踏出门了,结果被人往后拽了一下迎面被喷了一脸的药水。

  

  阮澜烛无比自责,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太过轻敌,他绝对不会在那种时刻放松警惕,是他忘了,开门的那段时间是最危险的时候。

  

  看着床上的凌久时安静的睡颜,阮澜烛眼里渐渐蓄了些泪水,他的双手握住凌久时漏在被子外的手,嘴上不停道歉:“对不起凌凌,是我不好,都怪我…”

  

  等凌久时再次睁眼他便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,他的身子动了动立马就被那人捧着脸抬头对上阮澜烛红红的眼睛:“凌凌,你醒了!”

  

  凌久时被人捧着两边的脸颊,嘴巴嘟了起来,眨眨眼含糊不清地回答阮澜烛:“窝…碎了…夺久?”

  

  阮澜烛低头印上他的嘴唇含住吸了一口:“四个小时三十一分十五秒。”

  

  凌久时:“……”

  

  阮澜烛红红的眼睛又湿润起来,软着声音道歉:“对不起凌凌,要不是我大意了……”

  

  凌久时:“什么呀,干嘛道歉?是那个东西不守规矩,他坏,澜烛担心我,澜烛好。”

  

  阮澜烛低声笑起来,随即正色道:“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
  

  凌久时感受了一下,而后不由自主地往阮澜烛怀里缩了缩双手抱住他的腰,脸埋在阮澜烛胸膛上,瓮声瓮气地回答:“没有,我感觉很好,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好了。”

  

  阮澜烛措不及防被抱了满怀,满足的情绪从相接的地方开始蔓延,冲到他的脑海又齐齐向某处涌去。

  

  低沉的喘息从凌久时头顶传来,那人低头亲吻他的头发,抬手将人本来刚睡醒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又揉的乱糟糟。

  

  “乖,起来吃饭。”阮澜烛努力克制了一下,拍了拍凌久时的背部,低声哄道。

  

  “……”凌久时挣扎了一下,而后顺从自己的心意摇头拒绝,“不想……”

  

  阮澜烛身子往后退了退,抬手将凌久时的脸拔出自己的胸膛,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把脸抬起来,额头往下抵住凌久时的额头蹭了蹭:“不许撒娇。”

  

  凌久时感觉有些生气,这种情绪对他来说有些陌生,因为上一次生气还是因为……

  

  阮澜烛。

  

  好的,更生气了。

  

  凌久时气鼓鼓地不理阮澜烛,用力挣脱他的手又重新埋在阮澜烛怀里。

  

  阮澜烛对他没有任何办法,他能依稀感觉到凌久时的情绪有些不对劲,联想到门神的技能,轻易便能确定凌久时受到了什么影响。

  

  可这种精神层面的伤害要么慢慢等时间冲散,要么去专门的医院,而后者是他对于凌久时永远不可能选择的一项。

  

  好像只能宠着喽。

  

  阮澜烛单手箍住凌久时,另一只用力支起身子直接将凌久时抱了起来。

  

  凌久时突然被动地整个人挂在了阮澜烛的身上,惊慌失措地手脚并用用力捆住阮澜烛:“你干嘛?”

  

  “我们凌凌大病初愈没力气下床,那我只能代劳将你抱下去吃饭了。”阮澜烛颠了一下凌久时,顺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。

  

  “!”凌久时浑身瑟缩一下,长腿交错着用力夹住阮澜烛的腰部,“快放我下来。”

  

  嘴上这么说着,但用力的还是他本人。

  

  阮澜烛自动忽略他的话,抬脚朝门口走:“乖乖,松点力气,夹的太用力了。”

  

  凌久时手上锤了阮澜烛一下:“说什么呢,大白天的……”

  

  阮澜烛:“挺敏感啊?那晚上就能说了?”

  

  凌久时语塞,他就不该搭话。

  

  阮澜烛手上攥住门把手就要开门。

  

  “别!”凌久时急急阻止他,他意识到阮澜烛是真的要抱自己下去吃饭,腿上放松,挣扎着离开了阮澜烛的身子,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
  

 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了,其他人吃了饭将专门留给他们的饭菜放在了微波炉里保持温度。

  

  凌久时乖乖坐在桌子边盯着阮澜烛的动作,吃饭的时候时不时也要看阮澜烛一眼。

  

  “怎么老看我?凌凌这么喜欢我啊?”阮澜烛笑眯眯地看他。

  

  凌久时红着脸不说话。

  

  凌久时不看阮澜烛了又轮到阮澜烛盯着凌久时,他也不移一下视线,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人家。

  

  凌久时清纯白皙的脸染上一抹红霞,阮澜烛看着看着又心神荡漾起来,觉得自家凌凌像一株可爱的茉莉花,从花心延伸的粉红为他增添些许勾人的意味,牢牢勾住阮澜烛的心。

  

  “凌凌哥!你醒了呀,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程千里抱着一包薯片下楼,看见坐在桌子边的两人惊喜地问道。

  

  凌久时抬起头看向程千里,弯着眼睛道:“没有,哪里都好。”

  

  “哦哦,那就好那就好。”说着又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观赏他爱看的偶像剧。

  

  阮澜烛眼里不带情绪地瞟了程千里一眼,转头又温柔地盯着凌久时,等人吃好了就一块去外面溜达了几圈。

  

  第二天凌久时又懵懵地从阮澜烛怀里醒来,他反应了一会。

  

  反应失败。

  

  凌久时重新埋进阮澜烛怀里闭上眼睛,手上捆禁阮澜烛的腰又要睡过去。

  

  可偏偏没能如意,楼下传来的大吼打断了他的睡眠:“阮!澜!烛!几点了还睡!”

  

  阮澜烛:“……”

  

  阮澜烛睁开不甚清明的眼睛,起床气涌上头,下面没有礼貌的黎东源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,那他已经被一刀结束了生命。

  

  “谁啊……”怀里人咕咕哝哝的声音变成了一阵沁人的香甜抚平了心中的燥郁。

  

  阮澜烛满足的喟叹一声,将凌久时往怀里揽了揽。

  

  在阮澜烛即将闭眼的前一秒,怀里的人出了声:“有人找你,而且很晚了,该起床了。”

  

  “嗯……不想起…”阮澜烛撒娇道。

  

  凌久时:“哦。”

  

  屋里又静了下来,阮澜烛等半天没等到下文,疑惑的往怀里看了一眼,就见人已经美美闭上了眼睛,他轻笑了一声将下巴杵在了凌久时头顶。

  

  但显然某人不愿意让他们这么开心了事,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响起。

  

  阮澜烛长舒一口气睁开眼睛,眼里的杀意都快溢了出来。

  

  他用极其温柔地语气哄凌久时:“乖,你再睡会儿,我把坏人赶走。”

  

  哄小孩呢?

  

  凌久时翻了个身表示不想理他。

  

  阮澜烛起身不紧不慢得穿好衣服,俯身亲了下凌久时的脸颊,末了又忍不住嘬了一口,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。

  

  门被轻轻打开,门外的黎东源还没说话就被阮澜烛杀气腾腾地拖进了办公室,带着冷意的声音远远传进凌久时耳朵里:“黎东源你最好有重要的事保你的命。”

  

  凌久时一个人在床上试图入睡,一闭上眼之前黎东源看上阮白洁的事儿不由自主地就飘进脑子里,尽管现在黎东源已经和庄如皎在一起了,可他还是烦的慌,心里一种陌生的情绪涌上来挤走了他的理智。

  

  原本在床上好好躺着的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动作迅速的爬下床洗漱,到穿衣服的时候又开始墨迹了起来,对着衣服犯难。

  

  得穿一套能狠狠吸引住澜烛视线的才行。

  

  他的视线看向了被自己放在角落里的衣服。

  

  自从他搬到黑曜石以来,自己的衣服全被阮澜烛包揽了,他搭配什么自己就穿什么,以前自己的各种格子衫都被扔了,凌久时也从来不会拒绝阮澜烛的安排,除了那一套。

  

 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的原话:“不是,这衣服也太……我一个大直男不可能穿这种衣服。”

  

  当时的自己虽说也宠着阮澜烛,但这种触及自己底线的事绝不会妥协。

  

  凌久时慢吞吞的将衣服拽了出来,白色真丝衬衫和紧身黑色破洞牛仔裤,如果只是这样,那还可以接受。

  

  衬衫的高领口有一条丝带,凌久时费劲绑成个差不多的蝴蝶结,丝带尾端垂落在胸口的镂空处,将将遮住一半的胸口,衬衫长度只到他的肚脐处,布料少的可怜,黑色长裤将他又长又直的腿型完美展现出来,腰部的银色链子与白皙的皮肤相映衬。

  

  凌久时红着脸穿完后照了下镜子。

  

  看着好奇怪…

  

  他找了件阮澜烛的西装外套穿上了,二人身高相仿,衣服换着穿也正合适。

  

  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一些。

  

  凌久时抬手抓了抓头发,然后又直奔阮澜烛办公室去了。

  

  他按耐住了自己直接推门进去的冲动,耐着性子敲了敲门。

  

  “进来进来。”里面传出黎东源的声音。

  

  凌久时皱了皱眉,打开了门。

  

  阮澜烛一眼看到凌久时穿着自己的外套,目光顺着他脖子处的高领白色布料,顺着到他的腿,眼神赤裸而直白。

  

  旁边黎东源吹了个口哨:“凌凌今天好生貌美啊!”

  

  “关你什么事儿?”阮澜烛不爽。

  

  凌久时看了看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阮澜烛,又看了看站在桌子另一边的黎东源和坐在他旁边的庄如皎,还有站在桌子边边像罚站似的程千里。

  

  黎东源之前看上阮白洁,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阮澜烛,澜烛还装成阮白洁给他发信息!

  

  庄如皎之前被白鹿排挤,阮澜烛帮了她,而且有一段时间阮澜烛一直单独带她过门!

  

  程千里平时就喜欢粘着阮澜烛,而且比自己先认识澜烛,不知道跟着他过了多少次门!

  

  还有一堆人,甚至还有自己不认识的人!

  

  凌久时越想越难受,心里的情绪一下子涌上来给他气的脑袋发昏,他的眼里涌上些许水光,生气地转身离开,愤愤地想:等他谈完事情,就给他关起来!

  

  阮澜烛精准捕捉凌久时的情绪变化,着急忙慌的追着他的背影,留下两个字:“驳回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[彩蛋后续:又幸福了,阮哥/.]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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